みず

上次投稿泉司居然是快2个月前的事了好可怕【。

最近一直在沉迷tsum，差点不知不觉就又过去了一个月……试着写了如果司司突然失去了味觉的脑洞，整个文的走向都很怪异【【。

下次不出意外的话是lmq的生贺，如果他不让我抽到常5就当没这件事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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据说在夏天彻底结束，秋天刚来的时候，可以看到非常漂亮的夕阳。

非要说的话，司觉得自己还是偏向理性的那类人，所以即使是书里这么告诉他，初秋的夕阳一定和一年中其他的夕阳没有任何的区别吧。

可是在一个晴朗的，没有练习的放学后，司还是独自一人到了最西边的教室。

并不是要去证明那句话的真实性，只是因为司是一个只要想到了，就一定要去做的行动派的人。

拉开空教室的教室门的时候，没想到已经有人占领了这里。

「怎么？」

带着明显不耐烦的口气，湖蓝色的眼睛带着锐利的视线射向了这边。

司不由的收回了刚踏入教室的脚。

「……打扰…了？」

小心翼翼的又后退了一步，司偷偷的拉起了教室的拉门。

「没有其他人了。」

就在只剩下一个缝隙的时候，从这个狭小的空隙里传来了他的声音，还是一如既往的不耐烦，一如既往的带着些许的冷漠。

可是却许可了司的存在。

「进来吧。」

 

确实夕阳很美，可是绝对没有眼前的人美。

在这个人的面前，再完美的夕阳，都只是为了衬托他的点缀而已。司知道自己的视线从一开始，就一刻也没从他的身上离开过。

夕阳的橘色光泽洒在他银灰色的头发上，用温暖而柔和的线条勾勒着他的脸侧的线条。

「吃了也没关系。」

好像是误会了他视线的意思，泉叹了口气，将他面前的一小盒东西推到了司的面前。

「……cookie？」

烤的恰到好处的曲奇带着牛奶的淡香，整齐的叠在小小的盒子里，司犹豫着，从里面取出了一片。

「嗯，反正已经没用了。」

司微微皱起了眉，不要了的东西就能随便给人吃吗。

「我开动了。」

虽然这么想，司还是没有拒绝。

因为没有理由拒绝自己一直抱着期待的东西吧。来自憧憬的前辈的手制曲奇，即使自己要求，眼前的前辈也绝对不会为他做的东西。

 

前辈的曲奇酥脆香甜，甜味很淡但是奶香很浓，比自己吃过的任何高级甜点师做的曲奇都要好吃。

司觉得自己一定一辈子也忘不了。

 

 

 

 

 

那天之后，司失去了味觉。

虽然发现是在第二天的早上，但就像怎么也忘不了那曲奇的味道一样，司怎么也想不起那天晚饭的味道，所以大概是在离开那间教室的时候，自己的味觉就已经消失了吧。

就像是被夺走了一样，和某样东西一起。

咽下最后一口午饭，司轻叹了口气。

虽然过去了一周，自己也渐渐习惯了食而无味的生活，但果然还是有很多不便的地方。

比如再也体会不到吃零食的时候才有的乐趣了。

在医院做的全身检查显示了自己的身体非常健康，没有任何问题。既然不是生理上的问题，那就只有心理了。

医生是这样说的，如果能找到解开心结的方法，味觉就能回来了吧。

也许是明天，也许是一周后，也许是一个月后，也许是一年后。

也许是永远。

如果是永远的话，那么那天的那个曲奇，就是自己关于味觉最后的记忆了。

淡淡的甜味，浓浓的奶香，一点也不像那个人。

回忆着那天最后的味道，司漫步在通往摄影棚的走廊里。

 

「濑名前辈？」

在没有工作或者特别练习的日子，在午休算不上长的时间里，会来到摄影棚的大多都只有凛月一人，司今天也只是碰巧路过，却没想到今天居然是碰巧遇到泉的日子。

「嗯。」

泉似乎对来人没有很大兴趣，他抬眼朝着这边一撇，又看向了自己手里的相册。即使不去看也知道，那里肯定塞满了自己算不上特别熟悉的那位金发前辈的照片。

司环顾了下周围，虽然自己常坐的位置也是当然的为他空着，但今天的他，似乎想要做与平时不同的事。

来到了靠窗的位置，司蹲下来坐在了凛月专用的临时床铺上。

也许直到刚才还被阳光晒着的关系，蓬松柔软的被子上带着太阳的温度。

「濑名前辈。」

司仰起了头，坐在凛月的床铺上，能从正面清晰的看到泉的脸。

「什么？」

泉没有抬起头，他漫不经心的应着，将相册翻过了一页。

对话的时候看着对方才是礼貌吧，虽然这么想，但司也并不在意，因为他今天要做与平时不同的事。

因为现在的自己失去了某些东西，才终于有了说的勇气。

司深吸了一口气，看向了泉。

「可以为我做便当吗？」

泉抬起了头，湖蓝色的眼睛如同平静的湖面，泛着太阳金色的星光。

直到刚才还不见踪影的阳光透过玻璃，洒满了整个房间，司的背后暖烘烘的，也不知道是阳光的关系，还是自己紧张的关系。

「可以哦。」

不带疑问，没有犹豫，就像是再普通不过的对话，泉爽快的答应了。

也许是阳光给他也染上了一层柔和的暖黄色，司甚至觉得泉答应他的时候，带着一抹浅浅的微笑。

 

 

「司少爷，今天似乎很开心的样子，是遇到什么好事了吗？」

在回去的路上，总是非常沉默的司机很少有的说了话，司有些意外的歪过了头，透过前面的后视镜，看到了司机。

「有这么明显吗？」

「因为很少看到司少爷露出这样的表情。」

「表情？」

带着些许的疑惑，司摸了摸自己的脸颊，看向了车窗。车窗上模糊的映着自己的脸，虽然不是很清晰，却还是能清楚的看到自己上扬的嘴角。

啊自己原来是这么喜于言表的人吗。

「……明明不算什么好事。」

没有了味觉，无论吃什么都是相同的味道，即使是吃这个世界上最美味的料理，在自己嘴里也和营养剂没有任何区别。这样的自己，到底为了什么向他开口，此时此刻又在期待些什么呢。

映在车窗上的自己，只有上扬的嘴角，怎么也不肯消失。

 

 

「想吃什么？」

泉放下了相册，像是在期待着他的反应似的，笔直的看着他。

「什么都可以吗？」

「什么都可以哦。」

刚才洒了满地的阳光已经渐渐消失，司觉得已经差不多到了午休结束的时候了。泉看着他，这次带着的微笑绝对不是他的错觉。

微笑着的濑名前辈是最危险的，大脑通过总结过去的经验向他发出了危险信号，

可是自己每次，都只是在不停增加累计的经验值而已。

「……汉堡肉。」

司说完后条件反射的闭起了眼睛，明明从两人的距离判断，泉是不能对他做出什么攻击行为的。

可是不止是物理上的攻击，连语言上的攻击都迟迟没有落下，司有些困惑的，半眯着睁开了眼。

「噗。」

在自己狭窄又模糊的视野里看到的，是泉少有的憋着笑的样子。

「为、为什么要笑！」

「没什么？只是刚才かさくん的反应……」

又偷笑了几下，泉翘着腿，靠上了身后的椅背。

「可以哦，就算是汉堡肉这种营养过剩的儿童餐。」

他笑着的样子非常让人讨厌，却又无法拒绝。

司不满的皱了皱眉。

「……总觉得非常的不甘心。」

「不做也是可以的？」

「……非常抱歉，麻烦濑名前辈了。」

在司不甘的低下头的时候，泉终于露出了满足的表情。

窗外响起了预备铃的响声，在朦胧的意识之间，司缓缓睁开了眼睛。

 

在可以吃到前辈亲手准备的料理的第一天的早晨，是从一个糟糕的梦开始的。

真的是……

「像个笨蛋一样。」

司叹着气，按下了床头的电子闹钟。

 

 

 

 

 

距离那天已经过去了一周。

每天就像魔法一样，无论自己什么时候到校，在自己座位的抽屉里，总能看到一个非常简洁的便当盒。

濑名前辈每天都这么早到校的吗？有一次单独相处的时候忍不住这么问了，他只是摆出一副理所当然的表情。

和一年级不一样，三年级可是有很多事要忙的。

泉是这么说的，所以司也就这样接受了。

不被任何人发现的，每天都期待着中午打开便当的瞬间。

即使一周以来，自己对味觉的记忆依旧只能被迫停留在那个傍晚。

 

「感谢招待。」

即使一个人的时候也不会忘记的传统礼节，因为朱樱家是非常注重礼节的古老家族。

双手轻轻合十后，司终于有了面对对面人的勇气。

「那个……濑名前辈？」

从刚才开始，坐在自己对面的泉就一声不吭的，仅仅只是看着他。看着他吃完了便当里所有的食物，看着他把已经空了的便当盒重新收拾好。

「嗯？」

对面的泉托着下巴，有些无趣的瞥了他一眼。

「有什么事吗？」

「没什么？」

放弃了继续对话，司轻轻叹了口气。

这里是露天天台，在今天这样的晴好天气下，很多人会选择在这里度过午休的时间，所以会在午餐时间遇到泉，也不是多意外的事。

可是在他的印象里，泉并不是一个会因为看到后辈独自一人吃饭，就友好的陪着他度过这个显得有些寂寞的时间的人。

司又看了眼对面的人。

他依旧是一副有些无趣的样子，却没有离开的打算。

「濑名前辈为什么会同意给我做便当呢？」

将便当盒推到了他的面前，司稍显犹豫的，轻声问道。

湖蓝色的眼睛又一次看向了他。

今天依旧是那个平静的，面对着他从来不会泛起任何涟漪的湖面，与之前稍显不同的是，今天反射着天空的清澈。

「かさくん为什么要找我做便当？」

没想到自己的问题被反问了回来，司有些困扰的歪过了头。

答案的话并不是没有。

只是自己的东西被夺走的现在，不太愿意开口而已。

那么接下来的话，一定是不该说出口的话。

只要不说出口的话，保持现在这样的状态还能持续相当一段时间的吧，说不定一直到泉毕业的那天。

但即使延长到了他毕业的那天，一定还是毫无意义的。

就像失去的味觉一样，那样东西不会轻易的回来。

 

「濑名前辈知道没有味觉的感受吗？」

「啊？」

大概是说出了太过出乎他意料的话，泉好看的眉毛微微皱了起来，脸上的神情露出了一丝的不悦。

「零食也好点心也好，肉也好蔬菜也好，虽然能闻到他们不同的味道，口感也完全不一样，但将他们嚼碎之后，果然还是相同的东西，和营养剂没有任何的区别。」

「最初的时候还能通过气味和口感来区别，但是渐渐的就会对这些事麻木了，终于吃回归到了他最原始的目的。」

「仅仅为了活着。」

司望向了他平静又清澈的湖面，如果自己接下去的话能让它哪怕有一丝的波动，那就好了。

「为什么要说这些？」

泉的眉头皱得更紧了，比起刚才来，他的声音也明显的低沉了不少。

司浅笑着露出了一抹无奈。

那是当然的吧，不可爱的后辈不看气氛的擅自说了一堆不可爱的话，脾气再好的前辈也会忍不住生气的吧。

「因为那就是现在的我。」

 

 

如果最初自己味觉消失的原因在那个前辈身上，是不是再吃一次他亲手做的东西，失去的东西就能回来了呢。

味觉也好，那样东西也好。

最初的自己，抱着的是这种天真的想法。

没有味觉的话就不会有记忆，不会有记忆的话就不会有留恋。

可实际上，在证明了自己的想法是完全错误后的第二天，第三天，自己都没有拒绝的勇气。

明明食物对现在的自己来说，只是摄入能量的营养剂而已。

吃对自己而言，只是为了让自己可以健康的活下去。

那么怎么也不愿拒绝，不停不停的塞入嘴里，努力的咀嚼，努力的品尝，努力的去记忆它的气味，它的口感的自己，到底是在做什么呢。

 

第二天，以为不会再出现的东西，又准时的出现在了自己的抽屉里。

   

「好吃吗？」

「……请不要说这么坏心眼的话。」

午休时间，仅有自己和泉两人的摄影棚。

为什么凛月前辈总是在这种时候会特别巧的不在呢？忍不住这么想着，司有些生气的看了对面的泉一眼。

昨天的自己说完那句话就转身离开了，所以难道前辈完全没听懂他的话吗？虽然一瞬间司的脑里跳过了这样的想法，但泉的眼睛告诉了他不是这样的。

泉此刻看着他的，是正在享受欺负后辈乐趣的眼神。

「不好吃吗？」

「很好吃，应该。」

夹起最后一只炸虾，司有些不满的回答着，张开了嘴。

可是自己握着的手却被强制转变了方向。

「诶？」

在一股熟悉的味道里，湖蓝色的双眼凑到了自己的面前。也许是太过突然，司不由的屏住了呼吸。

泉的眼里泛着笑意，他凑到司的面前，咬下了他手上仅剩的炸虾。

「嗯，果然很好吃嘛。」

直到炸虾彻底落入了他的胃袋，司才终于回过了神。

「啊……我的炸虾！太过分了濑名前辈！」

「吵死了，反正是我做的。」

「我特意留到最后一口，期待了很久的！！」

「啊啊，是是，吵死了。」

这么说着的泉似乎已经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，他翻出了手机，随意的滑动起了页面。

「……太过分了。」

这样的话，司也没法继续抱怨下去，他只有气呼呼的鼓着脸，把已经吃完了的便当收拾干净。

暂时的，摄影棚里安静了下来，只能听到自己收拾桌面的声音。门外时不时传来有人经过的脚步声，但除了有拍摄工作的日子之外，会走入这间屋子的就只有knights五人而已。

 

「这不是什么都没变嘛。」

突然的，泉的方向传来了他的声音。

司抬起头，停下了手上的动作。

泉依旧低着头滑动着手机屏幕，一副无关紧要的样子，对着他说着明明是很重要的话。

「昨天说了那么多，结果不是什么都没变吗，吃饭的样子也是，对待前辈的态度也是。」

「……没变吗。」

「没变啊，完全没变。在我眼里，还是那个贪吃的臭小鬼。」

不是变了很多吗。

比如他再也没有在摄影棚里，在练习间隙的时候偷吃零食了。

比如即使泉给他做的便当里已经不再计算卡路里了，自己的体重还是明显下降了。

比如最近再偶遇到泉的时候，他已经不会再惊慌失措了。

「呐濑名前辈。」

「嗯？」

「可以把我的心还给我吗？」

 

 

 

 

 

司喜欢上了泉。

在察觉到的瞬间司就明白了，这是毫无意义的恋爱。

司是一个意外的理性主义者，所以毫无意义的东西一开始就应该放弃。

于是在喜欢上的第一天，司就已经在思考着放弃的方法。

只要丢在一边不去触动他的话，总有一天会消失的吧。

如果不去主动靠近的话，就不会继续膨胀了吧。

可是仅仅一个瞬间，司就明白了自己所做的都是徒劳的。

泉的手制曲奇没有特别的配料，味道也只是普通的好吃，偏少的甜味，偏多的奶味，恰到好处的酥脆。

可是自己一定无法忘记的，无论吃多少山珍海味，也一定无法忘记的。

自己是何等的无药可救。

这么想着的司，连着自己的心一起，连味觉也一并舍弃了。

这样的话，一定可以将泉做为普通的前辈来对待了。

 

「给。」

「这是什么。」

回到了最初的那个教室。

那个教学楼最西侧的，总是没人使用的空教室。

时间是比傍晚更晚，夕阳已经从地平线消失，但还没有彻底进入夜晚的时候。

结束了knights的练习，泉将司带到了这里。

他坐在那天他做的那个座位上，将手里的东西推到了司的面前。

司也坐在那天的那个位置上，在他的正对面，解开了绑着的丝带。

「かさくん的心。」

小小的纸袋里，是几块心形的曲奇。

烤到恰到好处的焦黄色覆盖在曲奇表层，散发着淡淡的奶香味，仅仅只是这样，就轻易换起了司不久前的记忆。

残留在自己的舌头上，停留在自己记忆里的，关于味觉最后的记忆。

「把这些全部吃了，かさくん的心就回来了。」

泉微微笑了下，从纸袋里取出了一片曲奇。

「我的心可不是什么吃的东西。」

虽然这么说，司还是乖乖的张开了嘴。

无论何时，自己都没有反抗泉的能力，这么想来的话，为了这个人，自己把那么重要的东西都舍弃了，不是才是所谓的毫无意义吗。

酥脆的曲奇在自己的咀嚼下逐渐化开，渐渐的飘出了一阵奶香味，照着记忆来说，此刻自己的嘴里一定弥漫着无法抗拒的香甜吧。

虽然简单，但是酥脆香甜，甜味很淡但是奶香很浓，比自己吃过的任何高级甜点师做的曲奇都要好吃。

自己一辈子也忘不了的味道。

 

「因为かさくん弄错了很重要的几件事，所以今天我就好心的在这里告诉你。」

泉一边说着，将第二片曲奇递到了司的嘴边。

吃东西的时候是不能说话的，这是朱樱家从小培养的良好习惯，所以司眨着眼睛带着不解的神情看着泉，不停的吃下自己的心。

「首先是那天的曲奇，不是为了任何人做的，一开始就是かさくん的。」

湖蓝色的眼睛瞥了他一眼，看向了逐渐接近漆黑的窗外。

窗户的玻璃上模糊的映着两个人，司看了过去，果然那双眼睛，正透过玻璃看着他。

「之前那次演出大成功的奖励，不是很想要么。」

这么说着的泉，向他递来了第三片曲奇。

「接着是，不要以为我有什么给人做便当的兴趣。」

「每天要提前准备好便当里要用的食材，还要符合某人的口味，尽做一些小鬼爱吃的东西，真的超烦的。再说，真的会有人给自己不喜欢的人做便当吗？！」

司眨了眨眼，眼神里透露出的是什么，也许自己也不知道。

他只知道眼前的那个人一副不耐烦的样子，向着他递来了第四片曲奇。

司只好什么话也不说的，第四次张开嘴。

「最后一件事。」

今晚的湖蓝色，沉淀着夜色的静谧。

他突然抓住了司的视线笔直的看向了他，让司不由自主的睁大了眼睛。

即使不这么做，自己也不可能逃走不是吗。

毕竟自己的视线，一次也没有成功从他的身上离开过。

「我以为我喜欢かさくん这件事，表现的还挺明显的？」

 

最后一片曲奇。

是司的心最后的残片。

还没有能够彻底的消化掉泉的上一句话，他已经将最后一片递到了自己嘴边。

司犹豫着，望着他湖蓝色的眼睛，缓缓张开了嘴。

「这是最后一片了，好孩子。」

细长的手指带着一丝丝的冰凉，替他取下了不知什么时候粘到了嘴角的碎屑。

泉浅笑着，等待着司将最后的残片彻底的碾碎，彻底的吞入腹中。

司努力的咀嚼着，品味着，回忆着，记忆着。

淡淡的甜味，和浓浓的奶香。

应该是这样的。

「好甜……」

司舔了舔嘴角，舔去了最后残留的一点甜味。

「好吃吗？」

泉笑着，轻轻握住了他的手。

「非常……美味。」

「和上次的比呢。」

「这次的更美味。」

「是吗。」

「嗯。」

END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