みず

如果不是有人钦点要我写栗司，大概我会一直保持着栗司可爱但不动笔的状态到出坑（。

总之还是第一次认真的写凛月，他有很多剧情我都没怎么研究过希望角色不会偏差的太远……

时间设定是在刚入秋，大概是judge前后那段时间，如果和原作有时间冲突的问题请看成平行世界……还有里面有一段钢琴演奏的描写，因为我完全是门外汉所以如果有bug都是我的错（。

标题的意思是星期四变奏曲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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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、

从自动贩卖机里取出刚买的碳酸饮料，凛月独自一人慢悠悠的走在漆黑一片的校园里。今天是周四，对于留校的他来说，没有什么可以催促他加快脚步的事。

属于他的夜晚，还漫长的很。

走过长长的走廊，凛月停在已经几乎成为了他们knights活动室的摄影棚门口，漆黑的走廊里，仅有这间房里还漏着光。

「嗯？」

距离knights的练习结束没有过去很久，也许是谁忘了拿东西又回来了吧，凛月带着半分疑惑，缓缓推开了门。

「啊欢迎回来，凛月前辈。」

司坐在他习惯的座位上向着他抬起头，手里正捧着一本大概是从学校图书室里借来的古书。

「ス~ちゃん？真少见诶……还不回去吗？」

有些意外的歪过了头，凛月拉上了门。

初秋的夜晚，门口带来的微风已经有了一丝凉意。

「是的，书看到了非常在意的部分，所以想把这部分看完再回去。」

「这样啊。」

慢悠悠的回到自己的专属床铺上，凛月从裤袋里翻出了手机。

「凛月前辈今天不回去吗？」

「嗯，周四嘛。」

点开待机画面上显示的消息提示，凛月随口应了句，坐在一边的司似乎也没有继续说下去的打算，大概是又投入到了书的内容里了吧。

摄影棚又回到了一开始的安静。

 

回掉了真绪发来的信息，凛月有些随意的躺了下来，到了夜晚就会像这样，即使安静的躺下来，也没有丝毫的困意。

就算什么也不干什么也不想，自己也能保持着清醒直到天亮。

他翻了个身，自己的视线正好能看到司端正的摆着的双腿，正想要感叹不愧是小少爷的时候，突然听到司小声的打了个喷嚏。

「ス~ちゃん冷的话可以过来哦？」

拍了拍自己柔软的被子，凛月浅浅的笑了笑。

司揉了揉有些泛红的鼻子，有些不好意思的摇了摇头。

「大概是不小心吸到了灰尘。」

两人简短的对话又迅速的结束了，凛月也不是很在意，他又翻了个身，靠上了自己的枕头。

回忆起来的话，像这样和司单处的时间，意外的非常少的感觉，大概两人最大的交集点，就是司总是把不知道睡在哪里的自己拖出来练习的时候吧。

自从摄影棚里有了自己的床铺，这样的机会也变少了许多。

但即使如此，凛月却不觉得两人间的这种沉默有多少的尴尬，反而有种理所当然的充实感。

周四总是独自一人的摄影棚，突然出现了一起分享夜晚的人的充实感。

轻笑了一声，凛月抱着枕头侧过了身。

这时，窗外细小的声响引起了凛月的注意。

淅淅沥沥的，像是雨滴轻轻拍打窗口的声音。

他向着窗外抬起了头，猩红的双眼微微眯了起来。

「ス~ちゃん好像下雨了哦？回去没关系吗？会有车来接吗？」

凛月记得最近练习结束后，司步行回家的次数变多了不少。

「诶？」

向着他抬起头的司，脸上露出了困扰的表情。

「今天是自己回去吗？」

「是这么打算的……」

司轻叹了口气，拿起了放在桌边的手机，「抱歉凛月前辈，我出去下。」

「嗯。」

 

结果那之后没多久，向凛月转告了接他的司机已经马上就要到学校后，司就收拾了下自己的东西离开了，只是向他道别的时候脸上露出的一抹无奈与失落，却让凛月不由的在意。

虽然凛月觉得，那大概只是自己的错觉而已。

 

 

 

 

2、

没有练习的日子，knights的成员也会像是习惯一样的聚在摄影棚里，一起悠闲的度过下课后的短暂时光，一直到大概是在离校的铃声响后又过去一段时间，天色彻底暗下来的时候，成员们才会陆续各自离开。

而周四没练习的日子，最后留下的总是凛月一人。

但和上周一样，当其他人都已经离开的时候，司却还依旧坐在他习惯的那个座位上，翻着手中的古书。

「ス~ちゃん？今天也晚回去吗？」

「是的，刚才收到了车会晚点过来的信息，所以还会再留一会。」

「啊~这样。」

看了眼司捧着的书，凛月有些好奇的坐在了司的对面。

回忆起来的话，在休息的大多数时间里，司似乎总是坐在这个座位上，手里总是拿着不同的书。

再想想的话，似乎司确实说过他的兴趣就是读古书了。

趴在桌上撑着下巴，凛月从司的指缝间，隐约的看到了书的封面。似乎是一本有些年代的，有着非常精致的书皮的古书。

「ス~ちゃん在看什么？」

「这个吗？」

司抬起书移开了自己的手心，将精致的封面完整的展现在了凛月的面前。

「是一本关于吸血鬼的小说。」

「诶~」

稍稍睁大了眼睛，凛月发现自己对这本书的兴趣又加深了几分，「ス~ちゃん原来喜欢这种类型？」

「嗯……因为有想要了解的事在里面。」

「诶~难道ス~ちゃん对吸血鬼感兴趣吗。」

其实只是像平时那样想要调侃下可爱的末子而已，但是当凛月的视线从司的面前飘过的时候，发现他正认真的看着自己。

 

一瞬间，凛月觉得自己在他的面前停顿了下。

「是的。」

司这么说着，在插入书签后，轻轻合上了小说。

他轻抚着书的表皮，缓缓张开了口。

「很小的时候，我在家里的书房里看到了这本书，看到的第一眼就被他吸引了，可是负责整理书房的管家告诉我，这是一本吸血鬼的小说。」

「虽然充满了好奇，可是却害怕的不敢翻开书页。」

「哼哼~」

凛月轻笑了声，确实对于孩子来说，吸血鬼从来不是什么好故事。「那么现在不怕了吗？」

「是的。」

司点了点头，他的视线又一次非常笔直的投向了凛月。

为什么这孩子的眼神总是这么认真呢，凛月忍不住这么想着。

「小时候以为是很可怕的故事，但看过之后才发现，完全不是这么回事。」

「只是一个非常寂寞的吸血鬼的故事而已。」

司垂下了眼，也许是记起了小说里的内容，轻轻的叹了口气。

凛月笑了笑。

「大家总是很喜欢写这样的故事呢。」

「因为吸血鬼的寿命要比我们普通人长的多得多呢。」

「嘛……」

彻底趴到了桌上，凛月歪着头靠上了自己的手臂，对面的司低着头，略长的刘海遮挡住了他部分的表情，只能从发丝的缝隙间，隐约的读出他的感伤。

司是个好孩子，所以即使他只是个读者，也会因为作者的描写而轻易的感情带入吧，所以才会像这样的去替不存在于这个世界上的吸血鬼而伤心。

忍不住想要向他伸出手，但自己的动作却被他的声音打断了。

 

「凛月前辈呢？也会寂寞吗？」

 

为什么会这么问呢？

忍不住想要问出口，但最后凛月还是控制住了自己。

他有些意外的睁大了眼睛，眼前看着他的司，果然还是一如既往的认真。

凛月愣了几秒后，终于找回了原来的自己。

他伸了个懒腰，带着懒洋洋的浅笑靠上了椅背，对着司轻轻晃了晃自己的脑袋。

「嗯……不会哦？」

「是…吗？」

「嗯，吸血鬼是不会有寂寞的感觉的哦。」

因为只有独自一人的夜晚，早就再习惯不过了。

吞下自己话中的后半句，凛月笑着摸了摸司的头，他的头发又软又滑，无论摸多少次都不会厌倦。

「是这样啊……」

「所以不要太在意哦ス~ちゃん，书里的吸血鬼一定也没有你想象中的那么寂寞。」

「是呢，看来是我想多了。」

顺从的任由凛月摸着头，司小声回答着，轻轻点了下头。

只是无论如何，凛月都觉得司的声音里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落寞。

 

 

 

 

3、

 醒过来的时候，凛月发现自己正躺在冰冷的地板上。

眯着眼睛上下摸索了下不存在的被子，他才终于有些清醒的从地上爬了起来。

他揉了揉自己还有些酸胀的眼睛，迷糊的看了眼窗外。

啊啊天彻底已经黑了啊。

慵懒的打了个哈欠，一边回忆着自己睡前最后的记忆。

好像是下午的时候正好经过了音乐教室，原本想弹会琴，但没想到这个教室的采光尤其好，午后的阳光暖烘烘的，不知不觉就躺在角落里睡着了的样子。

今天正巧也没有练习，所以即使是那个认真的末子，也不会特意把他找出来吧。结果自己就这么没人打扰的睡到了晚上。

胡乱的揉了揉自己有些睡乱了的头发，凛月微睁着眼睛无精打采的离开了音乐教室。

就算放着不管就算自己不情愿，自己都会很快清醒过来，独自一人度过蛮长的夜晚，所以就趁着现在再享受下迷糊着的睡意吧。

正想要拉上教室的门，凛月在夜晚变的尤其敏锐的双眼捕捉到了一闪而过的人影。

凛月停下了动作。

那个人像是在寻找什么的样子东张西望着，小心翼翼的从一间教室到另一间教室。借着不算明朗的月光，能隐约看到他酒红色的发丝随着夜风轻轻飘舞着。

啊，是ス~ちゃん。

察觉到对方的身份后，凛月翘起了嘴角，他压低了自己的脚步声，偷偷的，偷偷的一点点接近，就在对方轻叹着气拉上教室门的时候，悄无声息的出现在了他的身后。

 

「晚上偷偷一个人在学校，小心会被奇怪的东西吃掉哦。」

 

在他的耳边轻吹了口气，凛月微微张开口，露出了尖锐的细牙。

「哇啊啊啊啊啊！！」

不出所料的，完全没察觉到身后有人的司被突然耳边响起的声音吓的浑身一颤，大叫着跳了起来。

嗯嗯，即使是教养再好的好孩子，这种时候还是会有正常人的反应的呢。

看着司惊魂未定的看着他的样子，凛月露出了有些满足的表情。

「凛、凛月前辈？！？！」

「早上好~ス~ちゃん~~♪」

向着他挥了挥手，凛月注意到原本还害怕的不知所措的看着他的人，已经有些生气的鼓起了脸。

「请不要这样突然吓人！凛月前辈！」

「啊哈哈，抱歉抱歉~」

轻轻拍了几下他的头，司虽然有些不服的样子，但并没有躲闪开。

「谁让ス~ちゃん每次的反应都不会让人失望呢。」

忍不住偷笑了几声，果然从司那边收到了不满的眼神。

「啊哈哈，别生气嘛~嗯……」

张望了下四周，凛月突然想起了自己刚离开的音乐教室，说起来自己原本去那里的目的都还没有达成。

「那这样吧……」

向着音乐教室的方向，凛月拉起了司的手。

 

 

「咚——」

寂静的夜晚让钢琴的声音显得更加的浑厚嘹亮，琴键被按下的瞬间，清亮的琴音瞬间充满了整个房间。

虽然是不怎么使用的备用教室，但钢琴却被调适的非常好的样子。

凛月浅笑着，看向了站在身边正好奇的望着他的司。

「ス~ちゃん有弹过钢琴吗？」

「诶？我吗？」

有些意外的样子，司微微歪过了头。

「嗯，弹过吗？」

「确实年纪还非常小的时候有学过一点基础。」

「诶~果然是这样吗，」凛月微微眯起了眼睛，拉着司的手将他摊在了自己的手心，「ス~ちゃん的手指，看着就很适合弹钢琴的样子。」

细长而柔软，关节也非常有弹性。

「但是已经很多年没再弹过了。」

司收回了自己的手，可是很快的，又被凛月拉了过去。

「要试试吗？」

凛月牵着他的手，轻轻的摆在了琴键之上。

「诶？但、但是……」

拉住想要逃走的手，凛月细长的眼睛里带着温和的笑意，将自己的手覆上了他的手背。「没关系没关系~」

凛月弯下腰来凑到他的身边，领着他的手按下了第一个琴键。

「叮。」

「小星星的话，ス~ちゃん也没问题了吧~」

这么说着的凛月微微笑着，带着司的手一起在琴键上按下了几个单音，虽然有点断断续续，但却简单的组成了任谁都非常熟悉的音节。

凛月向身边看去，司偷偷抬了眼，正好对上了他的眼神。

「嗯？」

凛月眯了下眼睛，司有些犹豫的，微微点了点头。

渐渐的，司的手指开始主动的会按下下一个音，于是凛月悄悄的松开了手。一个小节结束，原本有些僵硬的手指变得灵活了起来，断断续续的音符逐渐变成了流畅的音乐。

 

听到了别人的琴声，就会不由自主的燃起演奏的冲动，大概是演奏者的本能吧？凛月从司的身后离开，来到了琴的另一边。

配合着司不太成熟的音色，凛月按下了自己的音符。

「ス~ちゃん不要停，就这样继续。」

从身边的琴音里听到了想要停下的犹豫，凛月一边调整着自己弹奏的节奏，一边低声说道。

用余光看到了他点头的样子。

凛月勾了下嘴角，将注意力集中到了自己指尖弹奏的音乐之中。虽然即兴演奏是他们王的强项，但只是简单去配合的话，自己那点微不足道的创造力应该也不成问题。

凛月一边弹奏着，一边看向了身边的人，司正很努力的对着琴键回忆着自己记忆中的乐谱，真的是个无论做什么都认真到顽固的孩子。

他对待音乐的态度对待演奏的心情，非常轻易的就能从他弹出的音乐里读出来，凛月忍不住轻笑了一声，轻轻撞了下司的肩膀。

「ス~ちゃん放轻松放轻松，这里谁都不在哦~」

「呜就算凛月前辈这么说……」

司有些苦恼的声音从身边传来，凛月笑着更加随性的弹了起来。

「啊哈哈，ス~ちゃん太死板啦~」

「唔啊啊等下凛月前辈，我快跟不上了……」

 

结果那天晚上两人这个毫无美感可言也称不上合奏的演奏，直到被司口袋里传来的铃声打断才终于结束。直到司带着有些遗憾的表情离开教室，凛月最终也还是没有将自己最初的疑问问出口。

为什么这么晚了ス~ちゃん还留在学校呢？

 

 

4.

今天也是个没有练习的周四。

阳光充沛的午后是午睡的好时候，但阴天的下午更加适合睡觉。这天的凛月也一如既往的缩在摄影棚的简易被窝里，迷迷糊糊的睡到了傍晚。

当摄影棚里几乎没有了任何动静的时候，凛月缓缓睁开了眼。

过去的这时候总是已经空无一人的摄影棚里，最近一直多了一个熟悉的身影，司坐在距离他不是很远的那个座位上，一如既往的捧着手上的小说。

安静的房间里，时不时的会传来书页被翻过的声音，还有常人不太会注意到的，轻微的呼吸声。

凛月瞟了眼窗外，不出所料的，外面早已经漆黑一片。

他揉了揉眼睛，像是不太情愿的从被子里坐了起来。也许是太专心的关系，司那边似乎完全没注意到他的动静。

最近和司的独处机会突然的就增多了，再迟钝的人都会注意到其中的异常了吧。凛月抱着自己的枕头，有些迷糊的看着司的背影。

每一个自己留校的周四，总是会遇到因为各种原因直到很晚都留在学校的司，他大多数的时间里都像这样，只是安静的留在摄影棚看书而已。

就好像看书并不是他的目的，只是达成目的的一种手段而已。

那么他的目的是什么呢。

靠着柔软的枕头，凛月不由的轻叹了口气。

 

「凛月前辈？」

似乎终于注意到了这边，司合上了手上的书，向着凛月转过了身。

「呐我说ス~ちゃん。」

「是。」

终于凛月还是忍不住开了口，听到了他的声音，司不由的挺直了身体。

这也是教养之一吧，真的是一举一动都会让人忍不住感叹的好孩子。

「ス~ちゃん为什么，总是选择在周四留下呢？」

明显的，凛月注意到司愣在了那里。

是觉得自己不会发现吗，还是觉得自己的计划很完美呢，明明还只是个一点点小心思都藏不住，什么情绪都会写在脸上的孩子而已。

「凛月前辈……注意到了吗？」

「嗯？每周都会遇到的话，不注意到才奇怪了吧~」

看到凛月露出的理所当然的微笑，司有些犹豫的陷入了沉思。

 

「对不起，我做了多余的事。」

结果这一次，吃惊的是凛月。

为什么要道歉？

至少在他的记忆里，司没有做过任何需要道歉的事。

可是司却似乎不这么认为，他深深的低下了头，连让凛月去从他的表情里寻找答案的机会也不给。

「因为父母总是工作很繁忙的关系，所以小时候，有过很多晚上独自一人在家的经历。」

「从姐姐大人那里听说了凛月前辈每周四总是一个人留校之后，就不由的想起了自己小时候的事，而且从好几本书上都看到说，吸血鬼是非常孤独的生物，所以就忍不住会觉得，凛月前辈是不是也很寂寞呢。」

 

凛月前辈也会寂寞吗？

那天的记忆跳入了脑海，那时候的自己轻易的就说出了早已准备好的答案，无论是他眼里的寂寞，还是他声音里的落寞，都被自己无视了。

理所当然的把他一切的情绪，都归到了看小说太过投入，不小心带入了角色的感情而已。

理所当然的，拒绝了他认真率直的关心。

 

「但是果然是我想太多了，凛月前辈都说吸血鬼不会有寂寞的感觉了，我却还是忍不住每周都留了下来，而且说是想陪着凛月前辈，其实每次也只能呆上一两个小时而已。」

「反而是打扰了凛月前辈宝贵的个人时间了吧，对不起。」

这么说着，司抬起了头。

他有些失落的样子微微皱着眉，但还是对着自己浅浅的笑着。

啊啊，自己是个多么无可救药的笨蛋啊。

看着司的笑容，凛月忍不住这么想着。

是因为度过了太多个冰冷的夜晚了吗，还是说独自走过的人生太过漫长，原本敏锐的直觉变的迟钝，不曾忘却的感情也变的麻木了呢。

当回过神的时候，自己已经把司抱在了怀里。

「凛、凛月前辈？」

「哼哼，ス~ちゃん的身体又暖和又柔软，抱起来好舒服。」

平时的自己的话，会怎么做呢？

努力的扮演着平时的自己，凛月蹭了蹭司白皙的脖颈。

「……那、那个凛月前辈？」

要怎么才能传达出去呢。

像笨蛋一样的自己根本没察觉到他的心意。

其实自己说了谎。

其实自己早就厌倦了总是独自一人的夜晚。

其实自己早就寂寞的快死了。

其实哪怕只有短短的一小时，有他陪着的夜晚有多么的开心。

 

「……约定。」

「诶？」

凛月微微张开了口，又把司抱的更紧了点，虽然带着少许的疑惑，但司始终都没有挣扎的意思。

因为他是个温柔的好孩子。

所以自己才想，更加的珍惜。

「以后周四我会送你回去的，在这里光是看书也可以，陪着我说些无聊的事也可以，一起说セっちゃん的坏话也可以。」

「跟我说更多关于书的话题也可以，再一起去音乐教室弹琴也可以，ス~ちゃん喜欢的话，什么曲子都可以弹给你听。」

「所以约好了，下周也留下来，好吗？」

被他抱在胸口的脑袋，好像轻轻的上下晃了晃。

接着带着点些微的犹豫，怀里的人缓缓伸出了双手，一点点一点点的，抱住了他的后背。

「嗯那就约好了。」

司凑到他的耳边，轻声的说道。

END.